文/林長岳 上篇文"鴿兮--歸來"說到07年春決賽前訓鴿春姑惱怒、一場暴風驟雨使那些小生靈無端經(jīng)歷了決賽前的劫難。使眾多的對抗賽健兒、大獎賽精英、普賽兵勇飄泊異鄉(xiāng)易主而事。致使南昌對抗賽長沙敗北稱臣,羞見瀟湘父老。那些鴿壇宿將、賽鴿新秀們也頓覺臉上無光,羞言鴿事,嗟乎!天之作梗、奈何!
我呢25騎上陣陸續(xù)逃回16騎,區(qū)區(qū)訓鴿遭此之敗貽笑大方。5月4日決賽530公里河南確山站,春姑又換了一副面孔,留下些許笑意但仍覺陰沉,氣溫陡增兆頭似乎又不太好,參加集鴿的還有團體會員瀏陽市鴿協(xié)等,媒體長沙電視臺從集鴿到河南確山放飛隨車跟蹤采訪。
決賽確山我有幸仍能出征但遺憾無緣待兔,5月5日早6時55分賽鴿從確山放飛、而這時我將與我的家人趕往南國的后花園郴州市赴親戚追悼會,此時此地我只感到茫然。賽鴿與親緣孰輕孰重?賽鴿的結(jié)果也許能帶給我短暫的虛榮,賽鴿短暫的榮辱不時都在發(fā)生,然對悼念己仙逝的親緣是寄托哀思的最后,思潮起伏中我們登上了南去的列車......
5月4日集鴿我參賽10羽,其中4羽軒轅白,1羽詹森與西翁的混血兒絳花雄、5羽林波爾和甘納斯純系灰鴿,南馳的列車不能帶走我對它們的牽掛,哀思與牽掛調(diào)成一樽苦澀的酒,搓揉著賽鴿人的心。7日乘車北歸晚十時許抵家、按理早己失去待鴿時機不應匆忙,但我仍是急匆匆地上了房頂進了賽鴿舍,成乎!敗乎!心里未免有些忐忑,當我游移的目光接觸到眾多的它們已歸巢的3羽軒轅白、3羽灰和1羽混血兒盡收眼底時,心底升起一絲苦澀的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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