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么時候起,我們開始關(guān)注起外國人的節(jié)日,就連我們這窮山惡水的大西北,也卷進這股時髦的浪潮中,五彩斑斕的頭發(fā),夾雜著鄉(xiāng)音的西洋話。老一輩給他們總結(jié)了一句順口溜;吃的洋芋,放的洋屁。你還別說就這些紅毛綠胡子的走在街上,還挺霸道,只要是本分人。都怕他們?nèi),也許就是洋比羊多了三點的緣故吧。! 前日去鴿市,有人拿著幾只體型碩大,帶著洋文足環(huán),呆頭呆腦的鴿子在哪兒口若懸河的胡吹,旁邊圍著一群老漢和小孩子,聽的是津津有味,贊嘆不已;暗自慶幸自己有機會能一睹外血鴿的風采。
可悲的是這人竟然把詹森兩個字在給別人解說時說是檐森,全然不顧及遠處那超
諷的眼神和譏笑。還要圍觀者給他做廣告,有人引種就找他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掛羊頭賣狗肉你都不行,只希望他快點回家,給自己的羊注上水。把羊變成洋再來丟人現(xiàn)眼吧!
洋給我們帶來過希望,但更多的是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