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訓放第一站,看來禽流感終于過去了。本來對比賽那么的期待,可是真的有動靜了,確有點悵然若失不知所以。能去跑一趟的鴿子就兩只,并且是倆光棍,沒有牽掛,不回來也沒事,沒有遺孀或者可憐的孤兒。自己的快樂不能建立在鴿子的痛苦上,好好地一家子,非得給人家弄得妻離子散,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。 天熱了,已經(jīng)不是比賽的黃金季節(jié)了。當然就是黃金季節(jié)我的鴿子也飛不洋氣,沒想到小小的禽流感,這么大動靜,帶毛的都跟著倒霉了。菲律賓槍殺臺灣漁民,都出人命了,也沒見高官們有這么的重視。成天價說兩岸骨肉相連,一奶同胞。可兄弟被人打死了,當哥哥的怎么不出面了。按我們村一姓一家的做法,召集人馬,找上門去,把兇手解決了在說。我的腦子容量小,黨政軍的頭腦們應該著眼于大局吧,可我總覺得錯過了一個叫臺灣人民激動的時刻。在此祈禱逝者的亡靈早日升入天堂!其實,現(xiàn)在亡黨亡國的不是外來侵略,而是黨內(nèi)的貪污腐敗,老虎比蒼蠅還多,就像一個蘋果,從心里往外爛。不說了,說起來就鬧心。
昨天中午,剛拖著疲憊的身子,歪到床上。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,我爬起來聽,是鴿子官。他在集上買了一只雌鴿,灰花翅,花了六塊錢。腿被夾的出血了,問是不是我的。我的睡意一下子跑到阿拉斯加去了,問他是黃眼嗎,是小尖嘴嗎,是帶的一零年的環(huán)嗎?越說越是,鴿子這么不值錢,怎么還下夾子啊。齷齪的人啊,下輩子當貪官,沒有好下場。
小滿了,干熱風刮得厲害。早晨出門涼颼颼,中午回家熱辣辣。中午廠子里十一點就開飯,湯是從老廠那邊用保溫桶拉過來的,饃饃三毛五一個,一塊一三個。為了這五分錢,我就只買三個,湯不要錢,白喝。湯的中心思想是,隨著時令而改變。我來的時間短,剛從韭菜湯,菠菜湯喝到西紅柿黃瓜片,下來的內(nèi)容不敢妄下結論。也沒有喝湯的場所和時間,小姑娘小媳婦的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的呷,老媳婦老娘們就和我坐在倉庫的陰涼里,有滋有味的喝。其他男工有的出去吃,有的去保管房子里。那天我也覺得和婦女們坐在一起也不雅觀,就也找了個地方,哎,竟然覺得老板的幾十萬的座車前面肅靜,一邊喝湯一邊踅摸這個車?床欢鞘裁磁谱,車鼻子上像奧運標記,怎么少了一個圈。遠遠地看見司機跑過來了,帶起的風武動著柳絮楊花,好像哪吒三太子駕著風火輪一樣。過來看看我,我也看看他。他好像以為我把茶缸子放到了車頭上,他誤解我了,我怕汽油味串了湯味,要不早就放上邊了。
其實我不打算寫這下無聊的瑣事了,白占鴿網(wǎng)的空間,可是我不該起頭注明數(shù)字,一二什么的,這篇就算劇終吧!